犹记西山观读书
民生救助 2020-05-11 02:01 字号: 大 中 小
犹记西山观读书,关于请问去福建西山学校读书好吗的介绍
对母校的感恩,我除了不给她丢脸之外,便剩下手里这枝笔了。就让我笔下的文字,为母校—江西广丰中学九十华诞添上数行祝辞吧!
题 记
一次偶然机会,我以游子的身份进了故乡一个群贤毕至的纯文学群。煎煮文字,我乐!不由得生发出一种无法细述的欣欣感。更让人欣欣然的是,群内一位德高望重的母校老师—王润谋先生给我发来一份我就读高中时的同班同学名单,自是感激不已,兴奋不已。
仔细端详着一个个分明熟悉却又模糊的名字和班级届别落款时间,猛然记起我高中毕业已经四十又一年了。
时光在春温秋肃中流逝,走着走着,就走过了四十余年。拈花弹指间,当年的青春年少,意气风发,激扬文字,挥斥方遒,俱成了如烟如雾的零碎记忆…
广丰县城西郊,有一座南扼丰溪河之长流、东瞰城里人之烟火的幽静山麓,唤名西山。云烟在怀的西山,林木葱郁,叠翠掩映,四时风光殊异。东坡山下,不知何夕建有一个远俗尘不羼杂的道观,原为道人潜心修道之所,是为西山观。道观旁,曾经的山斋书舍早已人走楼空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后来在此又安卧了一所有着岁月沧桑、桃李骄子满园的学校。
学校与光荣的人民军队同龄,已届鲐背之年,是上饶地区两所最早诞生的高中学校之一。创办以来,学校历经变迁,撤来并去,至新中国初期的1952年,由复南中学、杉江中学、三岩中学、培英中学和广丰县中五校合一,定名为广丰中学。奇怪的是,率县之民的口语中,相沿成习地将广丰中学叫成了西山观,听起来有些野趣、滑稽和超然。这实在与教书育人的文苑不搭,可一代一代的老师学生也这么叫,还透着些许自傲与豪迈。当年校内,依稀残存着道观、书舍遗迹,爬山虎恣意游攀在斑驳的残垣断壁上,嫩绿覆着灰褐,似在诉说一段久远的历史,让过往的人多了几分遐思与追念。
那年那月那日,一批满脸稚气、满眼饥渴的莘莘学子,从农村、从城镇、从厂矿,背着家里缝制的书包,信步跨入这所让多少人踮脚翘首的学校大门。我紧随其后,开启了一段新的学习历程…
早年校园面积有近130亩,逐层分级,渐次递上,层层叠叠,直至山腰,很能体现自然建筑特性理念。园路旁随处可见合抱乔木,夹竹桃、桂花、紫薇、石榴、月季等木本花卉,点缀其间,应时竞妍。累石为基的青砖红顶平房校舍,隐约在绿荫花丛之中,错落有致的排布着,给人一层又一层的仰视感和温温的归宿感。
校内高中两个年级总共不到二十个班,一个班的学生在六十人上下,我所在的高一(6)班是五十九人。那年月没有中考,全凭推荐升学,县城和县城周边的公社入读广中,名额有限制。我们霞峰公社初中毕业班,升学高中的也就十二、三位同学。
走出校门,横亘着一弯叫作西溪的自北向南蜿蜒流注入河的小溪。溪水四时不竭,雨季过后,淙淙水流澄澈见底,清碧如玉,粼动着,跳跃着,似一阕不绝如缕的曲子,婉转着流向低洼处,形成一泓泓的小潭,而小鱼小虾则悠悠嬉于潭水卵石周围。溪流两岸,老树萃萃,树冠如盖,根须虬屈。越过小溪小桥,空旷如野的茵茵草坪操场,豁然开朗,操场北面一个露天观礼台挡了视线,周遭皆为农田。彼时,县里的公判大会、学校的运动会,都在此召开、举办。我亲眼见过被五花大绑的重罪分子,在操场溪岸边饮弹伏法…
当时,展读第一张校报后,即赋《如梦令•忆西山》一首:
笑忆西山日暮,掏鸟抓蛇逮兔。眉眼尽泥污,溪月浣涤衣裤。辜负,辜负!多少春光成雾。
校庆八十周年时,在一个丹桂飘香、云霞满天的上午,我应邀回到阔别三十余年的母校。
避开了热热闹闹的场面,我悄然缓步在记忆的花丛曲径,寻找熟悉的树,熟悉的石,熟悉的房,好像只有这些熟悉的东西,才有灵性与我心灵对语,因为它们听过我们的欢声笑语和琅琅书声。不自觉间,伫立在魂梦常萦的班级教室门外的石阶上,仿佛一下穿越到了读书郎时光,心中不禁宛然一笑。此刻,风中漂浮着一种幽幽的味道:记得的人,记得的事,记得的物…依稀,摇曳不停。时断时续的‘‘今天是个好日子…’’悠悠甜甜的歌声,不绝于耳。是啊,好日子!抬头,目之所极,旧貌已换新颜。
如今,校园大了,校舍高了,班级多了,条件好了,名头响了…所有表象,似乎指向着我们引以为荣的学校正勇立于时代潮头,无愧为全省重点中学的名片。
读书之人,并不一定人人有大用;可有大用之人,哪个不是读书人?知识信息年代,尤其如比。这里说的读书,当然包括读社会,读心灵。
上世纪七十年代,广丰县共有三所高中学校,除广丰中学外,还有洋口中学和五都中学。我是从洋口中学读了不到一个学期后转到广丰中学的,那是公元1974年的事情。说起来,我的求学之路还有点曲折。
初升高时,大队(后改叫村委)因我姐姐已就读高中,说‘‘高中不能让你们一家人读’’拒绝推荐盖章。家母是很有见识、很要面子的人,抱定‘‘你越不让读,我偏要读给你看’’的信念,七拐八弯找到洋口中学时任总务处主任刘孝行先生,请求‘‘加塞’’刘先生看了足能体现我学习成绩的作业本,同时念着同宗同族的情,便破例补录。不过,等我走进课堂,已开学半月,语文老师正讲解写的《改造我们的学习》课文。
刘孝行先生的破例,让我后来结缘西山观,结缘众多恩师同学,不经意间成了我早年的伯乐—尽管我非千里马。现在,我们常有,络居功至伟。
刚进(6)班,同学中属我个子最小,年龄也应最小,不到十四岁。现在的初中、高中都实行三年制教育,而我读书那会,小学是五年,初中、高中分别为两年制,加之小学又跳了一个年级,前后相加也就读八年书—恰在‘‘文革’’期间完成,不早也不晚,算是中彩了!
任何学校,都不可能独立于社会之外,学校的命运必然会打下时代的烙印。
据有关史料所证,学制时间的缩短改革,与伟大领袖的最高指示有关。1966年5月7日,在给的一封信中提出了关于中国社会各行各业建设指导思想的指示,工农商学兵,各行各业都要在抓好本质工作、完成自身任务的同时兼任其他功能,比如,军队要抓训练、抓备战,但也要抓学习、搞生产;其他行业以此类推。在这个指示中,关于学校,是这样写的:“学生也是这样,以学为主,兼学别样,即不但学文,也要学工、学农、学军,也要批判资产阶级。学制要缩短,教育要,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根据的最高指示,全国各地开始对各级各类学校的办学进行改革,调整教学安排,推行新的学制,重新设置课程,编写教材。不仅学制在缩短,当时学校还开设劳动课,每周要参加生产劳动。有一个时期,学校大搞‘‘开门办学’’一起学工学农,一起野营拉练,一起参加兴修水利大会战…
那时,锄头、簸箕一直放在宿舍里,哪所学校都差不多是半工半读,经常在广阔天地里从事生产实践活动,就连被鄙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城里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劳动锻炼,手掌上也长上了厚厚的老茧。
记得一次筑坝挑石头,不少在家没干过重活的城里人开始还顶了一阵,半天不到便撂下挑子,有的撩开衣服互相验看肩膀,发现细嫩的皮肉道道血红印痕,登时就直喊疼,脸上痛苦的表情很是让人揪心。也有倔强的,歇一会后,便改挑为抬。—这多少为证明伟人关于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指示的必要性重要性了例证。农村出身的同学大多挥汗如雨,重担在肩依然健步如飞,越干越欢。劳动间隙,等大家喘了粗气,班里文艺委员惯常会站在高处指挥唱歌:
嗨,就是好!
就是好来就是好啊。
就是好!
连续四个‘‘就是好’’的歌,有时同年级的班与班之间会比着唱,看谁嗓门大,调子高,舞得欢。当时我写了一篇关于劳动的作文,受到老师的高度赞扬。其实,作文并不咋地,只是描写一位矮小个子同学挑担,用了一句‘‘秤砣虽小,能压千斤’’的话,出彩了。那些年,别有一番战天斗地景致的画面,我依然保留着黏黏渍渍的汗味记忆。
一样是劳动,我倒愿意参加学校的劳动,有同学相伴的劳动更有乐趣。现在孩子听说学校放假,早作了玩的计划,如放飞的风筝和脱缰的野马,欢呼着,雀跃着。那时的我,不情愿甚至是讨厌漫长的暑假。寒假则有点例外。
然而,在校劳动时,同学们一般难以见到我身影,这当然不是说我会躲避劳动,而是校办常会把我留下协助老师出宣传栏。尤其是毕业那年,广泛掀起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抄写批判专栏稿,抄到右手发酸发软。如果说,我后来书法上有些许长进和功底的话,那一定是寡妇生儿子—全凭老底子。
城里人与乡下人同样是读书,但境况有着天壤之别。
苦难迫使人思想,更迫使人去改变。当暂时无力改变时,惟一能做的就是:将生活中松解不开的结,当作一朵花看。
学生按性别划分,可分男生和女生,换一种分类,也有两种:走读生和寄宿生。走读生与远郊农村子弟无缘,因此,寄宿生几乎都来自农村。
住校学生的宿舍分男女两个区域,都靠在校园的后面山边上,一栋栋的平房,只隔着透花漏月的一道不高的围墙,且有一洞小门进出—我好像从未踏入禁门那方领地,不知别的同学是否越过雷池。我们的寝室在房子中间,约十五六平方,四张上下铺单人木架床依墙对称分立,住有同班的刘友旺、邱奀皮—外号‘‘虾皮’’等六位同学。上厕所要走一百多米,不过,男生晚上小解通常懒得走路,掏出家伙在宿舍门前一阵扫射便解决了问题。只是,晴天太阳一照,泛出来的那股味道实在不好闻…
寄宿生带菜带米是常事。当时每学期七块五毛的学杂费,对于农村多数同学还是有压力的。还好,我申请到了两块五毛钱助学金,多少缓解了一些困难。可每月三块钱的菜金就交不起了,只好每周从家中带菜到学校来,家里没粮票也惟有提米到学校食堂换饭票。米饭,必须省着吃—每天定量在八两(早餐二两,中晚餐各三两)始终处于半饥半饱的状况,上最后一节课时,常常眼发花、肠空叫,极度袭扰听课的心情。到了周六,照例还要带几个馒头回家给奶奶尽尽孝心。
现今人难以理解,肯定会发问:一天八两米不够吗?是的,肚里长久没油水,副食见不着,你试试!
自带菜往往是便于存放的霉干菜一类,装在一个玻璃罐或竹筒中。城里走读的同学时不时会在学校食堂吃中饭,他们打一份菜便凑过来互通有无,在一连串的‘‘好吃’’声中频频下箸,不会把自己当外人,也不理会你明天吃什么。经过‘‘打劫’’一罐菜往往见底了—真想哭!没办法,未来数天只能到小卖部买一小罐五分钱的辣椒酱下饭。这下好了,排出的便便全是红红的,更难受的是,肛肌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考验着你的忍受力。
有一次,我想提高一下菜品的质量,特意捉来一些小泥鳅,想让母亲煎炸一下拌炒辣椒。未料,母亲毫不犹豫就将泥鳅泼倒在门外水沟里,说:哪有那么多油炸呀?气得我啥也没带就拔腿回了学校,可最终还是苦了自己,又吃了一周辣酱拌饭—现在想来后背仍觉凉嗖嗖的!
有时,让心添堵的事不光是饥寒,还有幼稚与虚荣。
高一下学期时,二舅家表兄结婚,给了一包‘‘黄金叶’’香烟我,我带到学校想显摆显摆。晚上恰好停电,大家从晚自习教室回到寝室,我掏出香烟,你一支我一支地燃上了。黑寞寞的夜里,同室同学手上的烟头,如荧火虫一般点点闪烁,嘻嘻哈哈地乐着…谁也没注意,这时班主任石方根进了寝室。他一进来,用手电晃动着射向抽烟的人,杀下脸来嚷嚷着审问:‘‘谁的烟?是谁的?谁让你们抽的?’’说完,凶寒的目光一个不漏地扫将一遍。室内同学面面相觑,耷拉脑袋,一言不发,立即掐灭烟头扔了。这时,我不下地狱谁下?于是敢作敢当地站了出来,坦白是我的烟,同时将半包剩烟交上。
石老师定定打量着我,似疑自己耳朵听错了:‘‘真是你的?’’
我说:‘‘没错!’’
‘‘你有钱买烟,还领助学金?停了!’’说完,石老师气呼呼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石老师和他爱人谭秀芳老师都在我们班任教,前者教几何,后者教代数。石老师严于,威风八面,说一不二;谭老师和蔼可亲,循循善诱,春风化雨。他们夫妇都是外地人,分别毕业于复旦大学和中山大学,先后都在清华大学任助教。1962年,夫妻双双响应高校教师支援基层学校的号召,来到广丰中学任教。他们共同特点是:知识丰富,教学认真,富有爱心。据了解,石、谭俩老师后调到了上饶师院工作,早已退休。学子尚且白头,何况师乎?想到这里,我就有急着拜见老师的冲动。
助学金之于我,关乎着学业是否可继,弄不好我将折羽西山观,非同小可!
思来想去,我硬着头皮于次日敲开石老师办公室的门,想解释清楚。可石老师不知是忙着什么还是性格固执的缘故,根本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没有退路,我必须摆平此事。晚饭后,我径直找到石老师家中,石老师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不用找我,找也没用!’’
这时谭老师招呼我进门坐下,还递上一杯热水。我见沙发布洁白洁白的,就没敢坐,站着如实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把如果失去助学金的后果说得很严重—其实也是预判的事实。谭老师听后,情感已倾问于我,将眼神移至石老师催其表态。石老师渐渐松开绷着的脸,对我老于世故而言:‘‘这样吧,我进一步了解一下情况,你先回去!’’
我见老师语气有所缓和,料想问题不大,便稍感宽心地致谢告辞。
此事,石老师终是发了慈悲,后来没再追究,只在班里重申了一些条条框框,便不了而了之。
学识与游戏,总是矛盾相悖的。而我却在吟诵‘‘读书不觉春已深,一寸光阴一寸金’’的唐末著名诗人王贞白的故里,耗去了比金子还宝贵的年少光阴。当我意识到这一问题严重时,已与母校挥手作别。
我们村庄不大,读书郎却不少,在广丰中学同届读书的就有四人:刘建发,刘友旺,刘金河和我。其中帅哥刘友旺与我同班,后来还同年参军,双双成了军官后又同在南京工作过。
从村里到学校有十五华里,通常走两条路线:一是经五角塘船渡到学校,一是经大石公社往西门外走浮桥进城。遇上汛期,必须绕洋口大桥或广丰大桥过丰溪河,那就远了。现今,船渡,浮桥,杳不可见,早被时光编成了远去的故事,人们只能在耳口相传的故事中打捞一些失真的影子…那年冬天,艄公儿子被人欺负,他张冠李戴错认为我,在我跨步上岸时,故意轻点竹篙,把我弄进冰水中,放声浪笑的声音,可有人记得?
村里四个同学通常结伴而行,周一上午返校和周六下午回家,基本泡在路上。有时途中见有拖拉机(一般都是井冈山牌)同向驶过,便追逐攀爬而上。司机见我们追赶,加大油门加速疾驶,起初常有人失手摔倒在地,我也摔过,半晌动弹不得,幸好只是皮肉遭罪,筋骨无恙。后来爬上跳下多次,经验越来越丰富,动作娴熟灵巧得如同《铁道游击队》中爬火车的游击队员。
进城后,食物的诱惑力实在太多、太残忍。比如街边店内散发的味、炒粉香味、苹果香味…等等,一个劲地往鼻孔里钻,弄得浑身像有虫子在作怪,痒痒的。理智告诉自己必须加快步伐离开,无奈身心不统一,腿就是挪不动。在咽下一阵口水后仍抵挡不住诱惑时,偶尔会摸摸干瘪的口袋,若能掏到一两毛皱巴巴的小纸票,斟酌再三,使劲咬咬牙,叫上一碗普通粉。
读书向左,嬉玩向右。到了学校,每每睁开惺忪的双眼,不是想着今天要怎么学习,而是怎么去玩、玩什么。上课铃响,若是主课,便磨磨唧唧踩着铃声闪进教室;若是副课,多半开蹓,逃学顽皮的事常常有之。比如:争抢乒乓球台与邻班同学干架的,到后山偷桃子偷李子吃的,蹲在门卫值班室看沈老头子下象棋的,私下编排散布谁与谁暗恋引发打骂的,晚自习不上结伙到县城灯光球看老师蓝球比赛的,还有跑到城里院逃票看的—若是没记错的话,京剧样板戏《智取威虎山》我连看了三遍…现在想想,那时真是混世魔王一个!
有一回,我伙同室友在寝室门顶放一盆冷水,设上机关,将门虚掩,手里拿着一本书在走廊外漫步作思考状,等待进室同学中计。未几,果然有一人推门而入,‘‘咣当’’一声,从头到脚被淋成落汤鸡。恶作剧大获成功,自然心里窃喜,可大冬天的,看着真有点惨,内心还是有些那个恻隐…后来,倒楣同学气恨难纾,少不了将此事告到石老师那里,无奈查不到作案‘‘元凶’’而作罢。现在道出,似乎晚了,惟有鞠躬作揖,深表歉意!
当然,逆顽逃课的还大有人在,坐在我前排窗边的张广平小鲜肉便是其一。他常常趁老师转身板书时,轻推窗户,蹬上课桌,纵身一跃,便没了影子。班里同学见怪不怪,没人出声,也没人向老师打小报告—我深信,若有民族战争降临,我们班同学不会出。至于这枚小鲜肉干什么去了,只有他自己清楚。
如此读书,要想考出好成绩,那绝对不是人—是神!真心佩服那些学霸。老实讲,我是成绩平平的学渣类之一,尤其是数、理、化三门课被拉下很长一段距离,赶不上就索性上课看小说。读托尔斯泰、雨果、罗曼•罗兰…读鲁迅、巴金、茅盾…没钱买字典,不认识的字,读不懂的句,就拽着语文老师。到图书馆借书倒还比较频繁—这可埋下了以后考军校屡遭挫折的苦根。高中英语课,来自农村的学生多半如我傻了眼:26个英语字母还未认全,稀里糊涂地晃脑跟着老师咿呀咿呀哼念‘‘朗力夫千绵毛!’’—Long live chairman MAO!!由于有‘‘不学ABC,同样干’’的理论支持,英语—最终被看成可上可不上的副课,甚至不如解释‘‘马尾巴的功能’’的生物课重要,应是情理之中之事。
贪玩不愿学现象的普遍性,如果讲客观,那就是考得好与不好都一个球样,反正没高考,读完高中从哪里来回哪里去,逃不了‘‘修理地球’’的命运。当然什么事都有例外,县委书记的儿女是可以推荐上清华或北大的。
两年很短,思念很长。
母校历来是成器的文化福地,也是我们情感的意象,精神的图腾。而我忝为校子,毕业时自觉两颊发红,两腿踉跄。那天,我是怎么与老师、同学作别的,已然朦胧。不过背着背包走近校门时,我的眼睛,不知是进了风沙还是感伤年少就没了书读,反正湿润了一阵,还无不留恋地回头张望了一眼校园…
校园里已失去往日的喧闹,我在回放、在品咂:曾几何,俊俏的男儿靓丽的妹,三五成群路上行,琅琅笑声撒一地,倩影至处,已成校园中定格的风景;又几何,懵懂的少年纯情的你,上课挤眉又弄眼,追逐嬉闹年复年,足迹所至,亦成永远的青春剪影。
我清楚地知道,这一脚踏出去,就意味着从此走上了社会,学子的青春已经散场,校园里的、乖张、嬉戏不应属于未来的我。正如黎明前的繁星告别夜空,必须在痛中迎接将来的光明。
就这样,我一步三回头地走着,想着;走着,想着…
作为道观的西山观早已倾坍成碎片,可作为广丰中学文化符号的西山观一直存在着,应该永远都在—至少从这里走出的学子心中是永远不灭的。
别了,西山观…
西山观留下了我的脚印,见证了我的青涩,记忆了我的故事,溶入了我的生命…如今,西山还在,我鬓已秋,当年情怀依旧;西溪仍流,岁月日增,思亲念故正浓。
一生同学三辈亲。母校情,师生情,同学情,纵然别离,却不曾心远;纵然历久,却不曾相忘;纵然平淡,却是最真…
四十余年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四十余年人在旅途、风雨兼程,四十余年梦回故地、心念旧人…别后,同学们为心中的梦想,一头扎进奋斗的路上,尽管所走的路各不相同,收获也有所区别,有的意得志满,有的艰辛坎坷,有的富甲一方,有的犯愁生计…但是,无论人生浮沉,无论贫富贵贱,同学间除了绰号,没有世俗头街;除了名字,不问腰粗腰细,我们不会忘记也不应该忘记同学的至真至纯友情。
其实,离校各奔前程后,我陆陆续续也与一些老同学见过面,张广平、刘天富等同学还在我和刘友旺回老家时,在县城盛情组织了一次同学聚会。相聚的一刻,那温暖的相拥,那灿烂的笑容,那满杯的白酒…全是情,忘不了!
踏入社会,方知校园生活的美好;历经世道,才懂同学友情的可贵。炎炎夏日,再燃同学热情,周双凤学霸为我们搭建了群相聚交流平台,骤然让人想起昨日的你,同桌的你,梦中的你。群内,资深级美女晓婉、丽花、云芳和潇洒倜傥的玉国、贤武等同学始终保持火热激情,频频向同学致意问候,不时呈送图文大家。是呀,含饴弄孙之余,闲来进群,抚今追昔,听听久违的声音,或一声绰号,或一句同窗,或一个表情,便暖心,便近情,便开怀,便醉人…重叙往日友情,倾诉生活苦乐,互道别后思念,尽享神聚喜悦,那是至真至美的人生画卷。
回忆断续有止息,相思绵长无穷涸。清清幽幽的思念深藏心底,殷殷切切的祝福轻绾眉边,应是同学思慕的常态。清风玉露相逢,毕竟有时。行文至此,我也期待一个惊喜,一次重逢,一场生命的盛宴。期待中,先道一声珍重,一声祝福…
诚愿辛勤培育我们成长,给我们以知识、力量和爱心的恩师,健康长寿!
诚愿亲爱的同学们,风采依旧,真情依旧,童心依旧!
诚愿树人百年的母校,层楼更上,再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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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
同学,又称同窗,是有共同学习环境的一群学生。可小分为同班同学、同级同学和同校同学等。同学一般指曾经于同一时间在学的人,比自己较高年级的同学称为学长、学姊,比自己较低年级的同学称为学弟、学妹。而并非与自己同时在学的校友一般不会称为同学。一般而言同学友谊是比较纯朴,没有重大的利益权力的竞争。因此不少人与同学成为好友,甚至知己、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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